冬天在姐姐家

我觉得妻子原来内心就是一个挺活跃的人，只是她没有机会吧。我们婚后有一年冬天去农村姐家串门儿，那时我们孩子还小也就是一二岁的样子吧，农村的冬天是挺冷的，晚饭后我们和姐姐一家人都坐在热炕上聊天、看电视，要睡觉的时候，妻子和我说“我想撒尿，你陪去呀？”姐姐说“有尿快去撒，别等半夜憋不住了才去撒，那可冷了。”当时我没有上厕所的意思，也嫌天太冷，不想陪她去，我说“我没有尿，你自已去撒吧。”妻子说“天大黑的，哪儿是哪儿我都不知道，我咋去？”我说“白天你不看到厕所在哪儿了吗？你就去呗！”妻子说“黑咕隆咚的，我害怕，也不能硬憋着不撒呀！”这时，姐夫正披着大棉袄在地下的板凳上坐着，我说“让姐夫陪你去吧，我穿衣服、穿鞋的挺费事的，正好他都穿利整的。”妻子说“也行，只要有人陪我去就行。”妻子从兜子里拿出卫生纸撕下两块攥在手里，披个棉袄就下地和姐夫去外面撒尿了，姐姐还对姐夫说“别领她去厕所了，黑灯瞎火的，到园子里找个平整地方就行了。”姐夫回姐姐“不去厕所，怪冷的，找个地方就行呗。”他们两人就一前一后的出去了。过一会儿，妻子和姐夫没回来，姐姐说“你姐夫也是的，把你媳妇领园子里撒就得了，黑灯瞎火的也没有人看到，领太远干啥？”我说“来农村就这点不好，撒泡尿还得去外面。”过了一会儿，妻子和姐夫两人就说说笑笑的回来了。姐姐说“咋撒了这长时间？领她去那么远干啥？若是我领她去，出门口儿到园子里撒泡尿早就回来了。”姐夫说“黑灯瞎火的，撒尿地方不好找，园子里的茬子都立那儿呢，我怕小洁看不见，一蹲下，别让茬子给扎了。”姐姐说“非得蹲茬子上？找个垄沟儿蹲下就尿呗！”姐夫说“我不帮小洁找个平整地方行吗？别来串个门儿再受伤，本来挺嫩的，这若扎伤了，留个疤就不好看了。”妻子说“好不好看也不给你看。”妻子说“黑灯瞎火的撒尿的地方都不好找。”我说“那大个园子，就没有你能撒尿的地方？”妻子说“园子倒挺大，但能蹲得下的地方不好找啊！姐夫帮我换好几个地方才蹲下，黑灯瞎火的，万一扎着了怎么办？”姐夫说“明年春天园子不能旱了，小洁来这一次把地都给浇透了。”妻子笑着说“你也浇了，我看你浇的也不少。”姐夫说“哎呀妈呀，那大一泼尿，晚上看不清，能赶上我天旱时浇的半垄地了，等我家种茄子时你来吧，不用我浇水了你撒泼尿就行了。”妻子说“你说的也太夸张了，我看你尿的也不比我少。”姐夫说“你的尿流比我的大多了，我在边上就听你哗哗的撒尿，一直不断流儿。”妻子说“我看你的尿流也不小，呲在地上声音还小啊？。”两个人就这样开着玩笑，我说妻子“你这泡尿撒的时间可真够长的了，得回知道你去园子里撒尿了，不知道的还以你掉厕所里了呢。”妻子说“若是我一个人撒尿还用不了这长时间，等我要撒完尿了，他又撒上了，我不得等着他呀？把我屁股冻的冰凉。”姐夫对妻子说“开始我想等你撒完了，把你送回屋我再撒尿，我看你一半会撒不完，我寻思一着都解决得了，我才撒的。”姐姐说“快上炕，别理他。”妻子赶紧上炕把脚伸到被窝里坐下。看着两个人的说笑，妻子还美美的样子，看来出去撒这泡尿还挺开心。现在想起来，妻子当时和姐夫一前一后回到屋的那个美美的状态，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妻子坐下后，姐姐说妻子“看脸都冻红了，赶紧坐下暖和暖和。”姐姐说姐夫“领小洁去撒泡尿还用这长时间，看把小洁冻的？”姐夫接巴一下说“谁让她事儿那么多？不然，早就回来了。”妻子打圆场说“晚饭汤喝多了，吃完饭不长时间就想撒尿，就是嫌冷一直憋到现，不然也不能尿那么长时间。”姐夫说“找地方、换地方用的时间也不少，园子里哪有那大块平整地方？”妻子说“那还不是你让我换的地方啊？有两回我都蹲下了，你说怕扎了我屁股，让我换的地方。”姐姐说“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就那窄的小垄台儿，你万一蹲不住倒了，把你扎了怎么办？”妻子说“那不就听你的了，换了好几个地方，把我屁股都冻冰凉。”姐夫说“那还不是为了你好？真要是来我家晚上去撒尿把屁股扎了，多让人家笑话，如果说是我陪你去的还扎屁股了，更让人笑掉大牙了。”妻子说“和你去撒尿，屁股没扎着，但也冻够呛，晚上看不见，若是白天看屁股也能冻通红。”听妻子和姐夫逗嘴，脑补一下，月光下，妻子光个大屁股，在姐夫的指挥下来回的挪地方，那场面，就想不下去了。姐姐说“这回你知道地方了，以后再撒尿不用他陪了。”现在看，妻子那时就挺开放的了，只是没有遇到机会吧，脸皮厚的不输农村人。那时还是我们孩子才一岁多的时候，当时，在农村有姐夫和小舅子媳妇开玩笑的习惯，我想妻子也知道这一点，就敢开一些玩笑吧。

第二天，姐姐和姐夫去种蔬菜的大棚里忙了，我和妻子在家呆着没意思了，我和妻子来到外面，远处都是蔬菜大棚。我对妻子说“你俩昨晚在哪撒的屄？”妻子脸一红用手一指说“就在这个园子里。”我说“走，咱俩看看去。”妻子说“看啥呀？”我说“看你俩谁撒的多？”妻子说“那有啥看的？”我说“姐夫说你撒的多，你还说他撒的多，我来看一下，你俩到底儿谁啥的多？”妻子说“走吧，让你看一看昨晚上谁撒的多。”说着，妻子就领我往她和姐夫昨晚撒尿的地方走去，一进园子就是一块挺平整的地方了，妻子一直顺垄沟走到园子最南侧的尽头。我说“咋来这么远的地方撒尿？”妻子说“黑灯瞎火的，姐夫领我来这撒尿的。”看到地上两坨湿冻的痕迹，妻子说“就是在这儿撒的。”我说“哪个是你撒的？”妻子指着地上说“这个应该是我撒的，那个是你姐夫撒的。”看着尿迹，两个人撒尿时离的太近了，可以说是触手可及，妻子的尿迹都淌到姐夫的尿窝儿里了，地上都是杂乱的脚印。妻子说“撒这泡尿，挪了好几个地方。”我说“最后选这儿撒了？”妻子说“这是姐夫帮我定下来的，我说不行了，我憋不住了，他才让我在这儿尿。”我说“这一垄一垄的茬子，真不好找地方尿。”妻子说“来农村哪都好，就上厕所费劲儿，那也比去他家那个厕所好，冻点儿也行啊！”看着地上妻子用过的手纸团团在一起，黏黏糊糊的冻在地上，没扔在妻子尿尿的地方，却扔在姐夫尿窝儿边上，并且姐夫的尿窝儿不像妻子的那么规整，显然姐夫尿尿时滴拉哪都是，看上去，姐夫的尿都滴拉到妻子用来擦过阴部的卫生纸上了，因为从冻结的滴痕上来看，扔在姐夫尿窝儿边上妻子用过的卫生纸边上有一条断断续续的冰冻痕迹。我说“就这点尿，还能解决明春旱的问题，真是瞎说。”妻子说“我不说他说的太夸张了吗？谁一泡尿就能解了明年的春旱？”我说“这大一片地，你真解决不了。”

从姐姐家回来后，有一天晚上我俩躺在床上闲说话，就说到那天晚上姐夫陪她出去撒尿的事儿，我说“你俩那么近，他没看你撒尿吗？”爱人说“黑灯下火的，他能看到啥呀？”我说“能看到的话，你就给他看了呗？”爱人说“他想看就看呗，我蹲那儿撒尿，我哪有工儿理他，他要看，我也没法拦。”我说“看来，他要看，你也能同意。”妻子说“他看了，我也不能少点儿啥。”我说“你倒挺大方。”妻子说“你姐是个幸福的女人。”我说“姐姐咋是个幸福女人了？”爱人说“你姐找个大男人。”我说“姐姐和姐夫同岁。”爱人抓着我的鸡巴说“不是姐夫年龄比姐姐大，是姐夫的这个大。”我说“别瞎说了，那黑灯瞎火的，你能看到吗？”妻子说“那不还有点儿月光吗？”我说“你看到了？”爱人说“月光里影影绰绰的看的看不清，不过挺大的。”我说“那是他鸡巴硬了，一定是他看你撒尿，他兴奋了。”爱人说“他就能看到我的大屁股，别的也看不到。”我说“他撒尿时没背着你吗？”爱人说“你也看到我俩撒尿的地方了，姐夫就是在我一边撒尿，没背着我，撒完尿，他拿鸡巴甩了好几下，挺大。”我说“你看的挺过瘾？”爱人说“过啥瘾？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就是看个大概。”我问她“你当时兴奋没？”爱人说“兴啥奋呀？怪冷的，撒完尿就回屋了。”我说“姐夫兴奋了吧？”爱人说“不知道，反正看他鸡巴挺大的，鸡巴好像都硬了，能不兴奋？”我说“姐夫是让你挑逗兴奋的。”爱人说“我也没挑逗他，他看我撒尿，他就把鸡巴也掏出来撒尿了。”我说“你看他掏出鸡巴，你没难为情？”爱人说“那有啥难为情的？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脸儿，只是没想到他当时也要撒尿，他掏出鸡巴时，我还核计他要干啥呢？”我说“你觉得他是不是故意掏出鸡巴来给你看的？”爱人说“这有啥好显摆的？也不是就他自己有，以后有机会时问一问他，是不是臭显摆？”我说“你好意思问呀？”爱人说“我还能直不楞腾的问呀？，委婉点儿问。”我说“问这种事儿咋委婉？别再问出下一步来。”爱人笑了说“还有啥下一步？”我说“别再把鸡巴掏出来给你看，你看到鸡巴别再把持不住。”妻子说“你对我不放心呗？”我说“不是对你不放心，这种事儿谁都一样，干柴烈火不好控制。”爱人说“我抵抗力强，我能控制住。”我说“你能控制住行了，那别人控制不住咋办？”爱人说“我能控制住自已，控制不了别人。”我说“到时你再来个顺水推舟？”爱人笑了笑说“反正都不是别人，便宜也没给别人占。”我说“这事儿可不分里外人，这便宜可不能给别人占。”妻子说“自家姐夫不是别人。”我说“谁都不行，就是不能让人占了便宜。”妻子说“那我占一占他的便宜。”我说“别，这便宜，咱也不要占，”妻子说“这便宜只给你姐一个人占了？”我说“姐姐和姐夫是两口子，那不是占便宜，那是人家自已的事儿，你别操那个心了。”妻子说“守着你，我就得认命了？”我说“对，嫁鸡随鸡。”妻子摸着我的鸡巴说“嫁这样的鸡，就得随你样的鸡呗？”我说“没错儿。”妻子说“那凭啥姐姐就可以嫁个大鸡？”我说“姐夫的鸡巴也不大，黑灯瞎火的，你就是个想像。”妻子说“老公，那可不是想像，我感受到姐夫的鸡巴真大。”我说“哎呀，黑灯瞎火的，就在你身边撒泡尿，你就感受他鸡巴大了？你就是癔想。”妻子说“老公，我真不是癔想。”我摸着妻子淌水儿的屄说“你这儿都淌水了，是不是想这个事儿想的'”妻子说“老公，不怕你生气，回来后，我一想到那个情景，我就可兴奋了。”我说“哪个情景？”妻子说“就那天晚上那个情景。”我说“不知道能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影响，知道这样，我就不能让他陪你去撒尿了。”妻子说“那谁让你让姐夫陪我去撒尿了？”我说“你还好意思，我就是顺口说一说，谁知道你还真让他陪你去了。”妻子说“那你不陪我去，那不得有个人陪我去呀？你看都到园子的尽南头儿了，我自己能敢去吗？”我说“如果，没到头儿，再往里走，你是不是得尿裤子里了？”妻子说“那倒不至于，再走两步也尿不了裤子，等我脱下裤子蹲下后，有点儿憋不住了。我蹲下了，刚要撒尿，姐姐说这个地方不行，怕扎了屁股，让我挪一下，我挪动一下刚要尿出来，姐夫又让我挪一下，这回姐夫还要让我挪，我说不行了，尿出来了，不然，姐夫还得让我挪。”我说“看那地方真没少挪。”妻子说“姐夫看我尿出来了，姐夫说我怕茬子扎了你，我说没事儿，扎不着，姐夫更逗，他说扎了屁股没事儿，别把前面扎了。”我说“你咋说的？”妻子嘿嘿一乐，妻子抓着我的鸡巴说“老公，你不是总用你这个茬子扎人家前面吗？姐夫一说别把前面扎了，我就一激灵。”我说“当时，你就兴奋了，到现在都忘不了？”妻子说“嗯，人家想起姐夫那个大茬子了，就兴奋了。”我说“以后，别想了，想点儿别的。”妻子抓着我的鸡巴说“坏老公，谁叫你让姐夫陪人家去撒尿了？”我说“你就别想姐夫那个茬子了，我的茬子先给你扎进去。”说着，我就翻身上马，把我早已硬起来的茬子扎进妻子淌水儿的屄里，来一番大战。妻子到现在不论何时说到去姐姐家晚上姐夫陪她出去撒尿这个事，她都挺兴奋的，不知道这个事儿为何给妻子留下如此深的印迹，是撒尿这个事儿有趣儿？还是姐夫在黑咕隆冬里，让妻子看到的那个模糊的鸡巴？我至今也想不太明白，一个黑灯瞎火里模糊的鸡巴能给妻子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